刚才两个人的嬉笑,让两个人贴得更紧,腿都挨着,倪楚涵也不顾及,就把她的想法说了。
“我差点就忘了,周晓文就是经济专家,他可以帮助联系一大批。同时他所在的大学经济系也是权威的,”她越说越激动,放在陆骅黎大腿上的手渐渐地滑到了两腿之间,刚好放在那个包上,偶尔的激动她就用力拍一下,有时候还不经意地来回摆弄手指,把陆骅黎的包就如架子鼓一般的敲打,然后又用手抚摸一下,这种节奏就如爵士乐,打一下,疼得陆骅黎龇牙咧嘴,绕指柔,又立刻让他瞬间来了精神,接着又是一记重拳,他想躲,却似乎舍不得,不躲,这种冰与火的温柔让他的帐篷支起来又塌憋下去,接着又支起来。
突然,倪楚涵更加激动了,说:“要是有了这些基础,灯塔镇的开发岂不是顺理成章”她不由得握紧手,正好抓住陆骅黎的那个旗杆,陆骅黎不由得突突粗壮起来,倪楚涵还在激动着,“如果灯塔镇开发成功,东鹏的gdp就会增加十个点,那么总得gdp就会上升为两位数,就可以跻身gdp增长前十。”她猛地一攥,陆骅黎只感觉眼前一晕,这次的突突突就不再是粗壮,而是一股热炉顺着管道窜了出来,肆无忌惮地冲击着毫无防备的只有两层布的大堤,很快湿了,可接下来的事情就容不得他缜密的思考,汩汩蹿着,那片湿越来越大,甚至形成了一汪,倪楚涵还说着,手一松一紧地配合着陆骅黎的喷泉,直到那股男人的味道侵袭她的嗅觉,她才松开手,四下打量着说:“骅梨,你屋子里什么味道”
陆骅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还在抖着。
倪楚涵就四下看,四下嗅,手一划拉,正好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放在鼻下嗅,说:“骅梨,我这是从哪里粘的这是什么”
陆骅黎趁此功夫,赶紧把裤裆掩上,说:“领导,我也不知道。”
“骅梨,你抖什么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弯腰去摸他的额头,那双白白胖胖的兔儿忽的跳过来,柔柔地打在陆骅黎的脸上,陆骅黎忙不迭地把腿并拢,倪楚涵却摆弄着那只手指,说:“这是从哪里粘的水”她说着,又放在鼻下嗅,还伸出舌尖舔舔,似乎很享受那种味道,又舔,还咂着,抿着嘴想咂出点味道来。
倪楚涵说:“骅梨,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陆骅黎颤抖着说:“有,非常有。”
倪楚涵突然一个转弯,把手指伸到陆骅黎的鼻下,说:“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儿”
陆骅黎只感觉一股腥味窜入鼻孔,这种味道他很熟悉,当初在宿舍用“五姑娘”的时候就是,更何况这就是他眼睁睁看着倪楚涵亲手作的结果。
他苦笑着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倪楚涵又把枝头放进口中,咂咂说:“味道真怪,有点腥,还很好闻。”
她似乎被这种味道吸引了,说:“骅梨,你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到时候咱们大干一场。”
她扭着就往出走,边走边咂着手指。
作者题外话:今日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