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子花开得艳,挑战似的,肉丁头上正好有一滴水珠,亮晶晶的。耷拉着的两堆肉颤颤巍巍的,顺着就花开一条微闭微合的缝儿
陆骅黎愣了片刻,一咬牙,顺着两条细腿就脱下,顺手就往远处扔。
等他扔了之后才后悔,翻过身之后,两个屁蛋儿全是哩哩啦啦的稀黄,他看着有些抖动的,原本引人的大馒头,现在却恶心的要命。他脱下衬衫就擦,可他很快停住了,上面是次要的,下面一坨稀黄该怎么办
“周小姐,你想让我擦下面吗”他把“下面”说得很重,“如果同意就动动左腿。”他紧盯着左腿,看着她动了一下,才把衬衫袖子卷成一团,撇开她的腿,屏住呼吸把那一坨稀黄小心地擦去,又换了一只袖子,又擦了一次,一朵盛开的菊让他眼前更加晕了。
臭气熏天的环境里,他无暇顾及,撕扯掉袖子,开始小心擦拭。
擦一下,就感觉她的花开一瓣,越擦越干净,花瓣就越来越明显。顺着往下擦,一下就擦到了羞处,衬衫薄,他的手指已经隔着能感觉到湿意。他不敢胡思乱想,更不敢慢,他只感觉裤裆更加难受,他又不敢鲁莽,擦完一瓣,再擦另一瓣,几次都不小心伸进去,又赶紧抽出来,等忙乎完下面胡乱地把擦完,不等周冰衫说话,背上就往停车的地方跑。
跑的过程更加难受,两个光溜溜的屁蛋儿不说,手就挨着毛茸茸的,手指不听使唤地跑错地方,周冰衫不时的“嗯呀”,陆骅黎的脖子已经被她搂得喘不过气来。
回到酒店,周冰衫直接冲进卫生间,足足一个小时才出来,裹着浴巾,严肃地对陆骅黎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陆骅黎说:“什么都没有看见。”
周冰衫不依不饶,说:“想清楚再说。”
陆骅黎也恼火了,说:“鸡冠花。”
“什么鸡冠花”
陆骅黎没有好气地指着她的下面说:“就你那里的鸡冠花,特像。”
周冰衫大声说:“陆骅黎,你流氓”
陆骅黎也来气了,说:“是你要我流氓的,你要是不同意,打死我也不敢。”
周冰衫小声说:“还看见了什么”
陆骅黎故意比划着说:“一朵大菊,真好看。”
周冰衫刚才的软声细语突然不见了,上前就冲着陆骅黎两个耳光,大声喊着:“陆骅黎,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陆骅黎苦笑着,一直看着。周冰衫被看毛了,说:“陆骅黎,不要以为你占了便宜就想泡我,你买上二两棉花纺一纺,我周斌的女儿可不怕这个。”
陆骅黎一听“周斌”这两个字,腿立刻不听使唤,差点就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