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骅黎忍不住“嗯”了一声,没等他反应过来,只感觉一个温润润,湿漉漉的环境让他直接扯旗,当牙齿不小心碰着紧绷绷的肉的时候,立即起立敬礼。
陆骅黎还能犹豫
他几下撕光齐壬珊,抱起就直奔浴缸,看着齐壬珊羞红的脸,他既没有温柔的抚摸,也没有真刀真枪地刺刀见红,而是把整整一瓶子沐浴液放在浴缸里,然后打开水龙头,放满了,自己也跳进去,就给她洗,洗得很仔细,从头到脚,尤其是吸到下面,他一个一个褶皱的洗,一个一个漩涡的洗,洗得齐壬珊不断地叫出来。
然后他就洗自己,把身子都搓红了,然后又倒了整整一手心的沐浴液,在刚才享受温暖的地方狠命地揉搓,揉搓得从硬到软,然后又从软到硬。
冲干净了,他二话不说,抱起齐壬珊就扑到床上,不容分说就直接刺进去。
像是第一次一样。
他稀罕她的不大不小的胸,从边缘开始舔舐,一圈圈,层层上升,占领至高地之后,就在那个红艳艳的顶端打转,越转越快,头摇晃成圈,下面也随着节奏摇着,完全忘记了该有的步骤。
少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试探,齐壬珊也忘了对比。她曾经的不仅让她的爱有了出路,也让她的有了出路。她是完全被他的风度打动的,当他的手放在她的秀发上的时候,她知道她彻底完了,这辈子都完了。她已经是他的了。
当他从容地吻她,她甚至毫无防备,甚至有些主动,好像娴熟的弄手,以至于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可那股鲜红让他直接撤出阵地,就在床上跳。
这样娴熟,这样游刃有余的弄,陆骅黎也不是没有察觉。
她比牛肉汤更加的娴熟,主动,甚至最初的那种诱惑中小心谨慎与无奈的抵抗他也有察觉。可今天,他毫无察觉,无论齐壬珊多么的技巧,在几个拐弯中脱轨后,那只小手几乎在瞬间就把他归拢到位,甚至拿主动的网上一耸,让他立刻有了水融的快意。
他故意脱轨,她几乎是人车合一般的往上一耸就螺丝对螺母了。他不甘心,干脆停滞不前,她轻扭着,螺丝扣一环套一环,缓缓扣紧,然后如弹簧般地松开,接着又一环套一环地拧。
齐壬珊此时往前忘记了那个调教她的教练,她想不清楚为什么这样,可一想到明天早上,她使出浑身解数,让陆骅黎最后不由得发出低吼。她才缓缓地底下头,小心翼翼把那个躺在肚皮上的垂死挣扎的虫儿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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