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猛了,你就是陆三蛋。”
“你比牛肉汤还可口,你简直就是天外飞仙。”
突然陆骅黎停住了,他看到了牛肉汤肩头靠下一枚鲜红的朱砂痣。
她就是安时雨,没错
在酒席上,安时雨穿着小礼服正好露出这枚朱砂痣,他曾经提醒过自己,下次再见牛肉汤,一定要看,如果蝴蝶和朱砂痣都对上了,牛肉汤就是安时雨。
“三蛋,你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累。”他紧张了,当他再次确定牛肉汤就是安时雨的时候紧张了,一紧张,只感觉汗流得更厉害,身体也不由得抖动起来,带动着灵犀一指,安时雨的花园突然也跟着抖了,接着收缩了,越来越窄,再也不宽广,突然绞住了一样,一股从来未有的压力直奔那个可以灵动无比无坚不摧的一指,突突突,火山开始爆发,震动得牛肉汤,不,安时雨浑身开始共振,她也开始四处冒水,下雨一般,尖叫一声,死死把手指甲扣进了他的肉里。
王利祯永远没有想到他早就许诺安时雨这个浪漫夜晚因为“公事”耽误而带来的后果,其实他已经五十多,他春风得意地忽略了他的年龄。
当他从于德利那里感觉到他的成功之后,春风得意得已经忘记了他是一个大城市的副市长,当即就把他巧弄心思的约会告诉了安时雨,谁想到不到半个小时,一个电话让他再次失约。
这个电话除了车露非,他肯定都会推掉。“对不起,实在忙。”“我真的有约了。”“老婆都在家做好饭了。”这样的借口比比皆是,所以才有“因为忙不能见面是借口”的真理。因为鲁迅早就说过,时间像海绵里的水。
可哪里的水能有车露非那个圆鼓鼓的更温润
车露非亲自开着那辆并不显眼的、车头上标着雪弗兰的suv来的。甭看不显眼,这辆车是美国专业改装厂改装,加高半米,加长一米。里面不仅电视冰箱齐全,后面的两排座一伸就成了一张床,坐在床上可以看电视,坐在椅子上可以喝酒,后备箱里还放着一辆折叠双人自行车以及高尔夫全套球具。
王利祯让司机把车开到离9号院几百米的地方说:“我散散步,你回去吧。”看着司机远去,他才慢慢悠悠往岔道上走,远远看见那辆车,他笑了。
那辆车有他熟悉的中式门环,他轻轻一拉,门立刻打开,他微笑着就从后门上去,缓缓地躺在床上。
他不用管,也不问,任凭人家开。
过了十几分钟,车缓缓地开上东鹏西山,路边的松树被夕阳染的很红,鸟鸣都有些热。王利祯这才懒懒地说:“非非,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车露非娇笑着说:“山顶,看夕阳。”
王利祯又躺下,直到车缓缓地停下来,他才爬到副驾驶位子上,拉着车露非的小手说:“非非,你的名字上要是有个雨字头,岂不是淹死所有男人”
车露非“扑哧”笑了,说:“怎么就没有淹死你这个老和尚”
王利祯说:“非非,做人要厚道,你什么时候淹过我”
车露非“扑哧”又笑了,说:“你真的想让我阉”
王利祯立即就明白了,哈哈大笑,说:“如果让你淹一会,即使让你阉了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