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妆容整齐的女人。
一身天蓝色绸缎掐金丝红粉的旗袍,却有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凤眼如丝,一闪却娇媚无限。高挺的鼻梁下是不大不小的红唇,不张口像是已经说话了。
旗袍露肩,贴身合体,从隆起的胸脯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却不露一丝春光。露着圆润的双肩,两条白偶的胳膊与旗袍下只露着半截小腿形成鲜明地对比。
未笑却已经看见,没张口似已经听见。白白嫩嫩的脖颈微微向前一探,双手端着,两只手指绕着,不用勾手,绕指柔已经让你感觉到一股春意。
“思思,你真美。”周斌周副省长情不自禁的夸道,眼睛闪出的亮比刚才还加倍,而手早就伸出去,牵着就坐在他的身旁。
“思思,你哥很想你。这么晚”
于德利带有女人的嗔,脸上却露着微笑。
思思一笑,说:“哥,人家不是想让你看到更完美的吗要不我才不想捯饬。”
周斌笑着说:“好,好,非常完美。”
思思结果周斌的茶,呷了一口,然后就唱,坐在周斌的身边唱。还是贵妃醉酒,只不过唱得像流行歌曲,不用身段,也不用云袖,更不用头饰,只是手渐渐地放在周斌的肩上,然后轻轻地揉。
周斌做的是塌,两米长,一米半宽,靠背是绸缎的,填充物全是百分之百的棉。他轻轻地依靠着,微闭着眼,手就在胸前打着拍子。
思思的手已经到了他的胸膛,身体已经完全贴在他的后背上,被旗袍把两团糊弄成一团的肉还是让人感觉出不同的侧重点。周斌打拍子的手渐渐停了,很自然地放在了思思的手上。
“不好意思,茶喝得多了,我去洗手间。”于德利躬身退了出来,虔诚得想太监,声音都细了。
思思的手已经绕过周斌的腰,就在于德利关上门的刹那,从双腿的内侧刚好抓住他裆下那团柔软的肉。
“还唱吗”
思思轻轻地揉着。
“唱,到台上唱。”
思思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团肉,挪着碎步到了那面丹凤朝阳的墙前,呼啦一扯,竟然露出一个百十平米的场地,大理石地面,四周都是镜子,曲曲折折,一个思思成了若干。
她还是轻轻地唱着,秀发飞扬,旗袍很长,开口一直到腰际。轻轻一舞,像蝴蝶似的张开了翅膀,里面竟然真空,纤腿白嫩,臀部丰圆柔美,大腿一扬,一片江山如画,江山俊秀,叠彩凤岭,草木丰沛,溪水潺潺。
忽的一合,腰肢扭了一个柔弱的缠绕,那种百转千愁的样子,让周斌的眼睛亮了又暗了,然后身体往前一倾,思思已经碎步上前,搞好拉着他的手,然后猛地跳上塌,刺啦拉开胸前的纽扣,一双白兔脱缚而出,正好夹住他的手。
她缓缓上移,将双兔刚好放在周斌的鼻子中间,手也刚好放在湿漉漉的下面。
“还唱吗”
周斌一张口,没说出话,却正好擒住那个有些紫红的葡萄。
思思的小手灵巧地抓住了他的虫儿,还很软,她从两个乒乓入手,软膜硬蹭,瞬间就让他一柱擎天,她缓缓地抬起臀,柔柔地坐在上面。周斌还是有些软,扑棱,歪了,思思娴熟地一挪,咕唧,让他顺利进入。
他美滋滋等着,连都不愿意动,就等着她一上一下地蹾。
屋子里只有喘息,听不见“”声,思思对于这种拿捏恰到好处,既可以让他一贯而入,又不能让他枪枪见底。
“思思,你就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