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梨,其实就是犁铧子,犁杖你知道不就是种地用的,现在用拖拉机,播种机,犁杖就是以前的播种机,犁铧子就是犁杖上的牙齿,就是耕地的。”
倪楚涵一愣,她还真没有想到骅梨就是犁铧子,跟没有想到这个听起来看起来都雅致的名字原来土得掉渣儿。
“主任,其实我特想帮你,不要说别的,就这几年你帮我,我就很感激,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陆骅黎脑子转了好几个圈,按说这么大的问题也轮不到倪楚涵,她再大也就是个秘书处的主任,不要说常委会,就是一般的会议她也是坐在第二排。不要看她跟王利祯说一句话顶局长一级的说一车话,可无论是场面还是决策,她还都不够格。可她为什么咸吃萝卜淡心难道那天晚上她真的跟于德利在一起难道她不仅跟王利祯有一腿,跟于德利还有一腿
一想到这儿,陆骅黎的心就开始酸,就跟自己的媳妇被人睡了一样一样的。
“骅梨,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情,我们连芝麻大的官都不是。可谁叫我们听人家的听就要替人着想。”
陆骅黎一笑,说得好听,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他太矛盾,那种暗恋与对上头愤愤不平的矛盾让他的心开了锅。
看着倪楚涵,他就想到那个风韵上翘的臀,就想到自己的手轻轻地抚摸上面,顺着漩涡,一直到山谷,静谷寻幽,再加上丰满的圆润的胸,他的手都情不自禁的动了,就好像在泥泞的路上摸索着,重开折折皱皱剥离着,然后小手指就在那个似洞非洞的地方轻轻一触,水哗的就涌出来。
那水该是什么滋味儿呢
可一想到这样的女人就被于德利、王利祯这样龌龊的男人压在身下,他的胃开始泛酸。
他一抬头,又不听自己的头脑使唤了,那种两肋插刀为美人的没出息有占据了上风。
“可以利用舆论。”
“老百姓不会认账,谁不知这些媒体都听政府的”
陆骅黎“嘻嘻”一笑,拿出女人的娇媚,说:“女人最喜欢什么”
倪楚涵一愣,然后娇嗔地说:“还用说”搓着小巧白皙的双手低下了头。陆骅黎就喜欢倪楚涵这种娇羞,要是在让他看见,就更美了。
“女人最喜欢有距离的搞不清楚的男人。”
倪楚涵同意这个观点。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不要东鹏的,要省里的,还有要知名城市的,比如深圳,比如北京,这样的媒体对于老百姓来说,就是原来的和尚,就搞不清,就信。”
陆骅黎刚一说完,倪楚涵忽的站起来,上前就搂着他,一双饱满的胸严丝合缝都靠在他的脸上,比上次的压顶还刺激,陆骅黎能感觉到那个小点点就在鼻子尖,就好像针尖对麦芒一样,柔软中的弹性让他苦笑着说:“主任,你是不是太激动了,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