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骅黎这个悔,肠子都青了,做梦都后悔醒了。第二天到了市府,第一眼就又看见倪楚涵,他就怕跟在倪楚涵身后,真受不了那个小,一扭两个麻花瓣儿,一动就是山水流,陆骅黎一看就反应,忍不住就把衬衫往下拽,却正好让方丽华看见,说:“陆骅黎,你脸怎么红了”
陆骅黎只好打镲,说:“精神焕发。”
方丽华不依不饶,说:“怎么有黄了”
陆骅黎只好接着往下说:“天冷涂得蜡。”
方丽华“扑哧”笑了,说:“东鹏还有冷天气顺着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的剑射向那儿。”
陆骅黎感觉摆手,说:“丽华姐,千万不能这样说,我还要吃饭呢。”
方丽华是秘书处的老秘书,说老也不过是三十六七,孩子上初中了,老公是商务局的,
两个人并肩走着,方丽华突然发现陆骅黎的衬衫支棱着,用手就去捋,还说:“看看你,也不注意影响,衬衫都这样折折皱皱的。”话音未落,脸红了,她的手正好拍在陆骅黎的敏感处,打得陆骅黎捂着裤裆就蹲下了。
“姐,你下手真重。”
方丽华“扑哧”一笑,说:“陆骅黎,你真的没有女朋友”
陆骅黎红着脸点点头,方丽华说:“就冲你叫姐,这事交给我了。”
陆骅黎几乎是踮着脚走进办公室,不顾裤裆那里还疼着,就去换水,接着就把每个办公桌都擦拭一遍,擦到方丽华的桌子,正好她的笔掉了,蹲下去就捡,方丽华一撇腿,给他一个空间,捡着笔,一抬头就看见了她的花裤头,很紧,裹出一条沟,还蠕动着,尤其是闪出一条通红的肉,沾着几丝,还沾着几根毛,加上维尼熊的图案就在上,从边上透出的黑让陆骅黎腾的站起来,没注意桌子,一头就顶在上面,疼得他哎呀就叫出来。
方丽华四周看看,用手就给陆骅黎揉,边揉边说:“这么大人也不小心点。”
陆骅黎捂着头就赶紧走,心里说:“你那么大人还穿卡通的,连丝袜都不穿,真不怕虫子爬进去。”
秘书小,又是小秘书,三十岁的陆骅黎硬着头皮又给倪楚涵沏茶。这是他最愿意干的事,敲门进去,拿起洁白的瓷杯,熟练从茶几上找到茶叶,明前龙井,又重新烧了一壶水,才洗茶。
做好这一切,陆骅黎刚要走,倪楚涵笑着说:“骅梨,正好有件事找你。”
陆骅黎刚要坐在她桌子前,倪楚涵却拉着他的胳膊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骅梨,王市长有个发言稿,这个星期就用,你是咱们办公室的第一支笔,只好让你刀。”
陆骅黎很受用这个第一支笔的称呼,可这个办公室的第一支笔不是他,是倪楚涵。谁都知道书记市长的重大稿子都由倪楚涵刀,谁都知道,由倪楚涵刀的稿子都让领导说好,可谁也不是很清楚,倪楚涵这些稿子都是陆骅黎起草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陆骅黎就成了倪楚涵的御用笔。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陆骅黎就心甘情愿做这背后的人。倪楚涵一笑,陆骅黎骨头就酥了,方丽华就说过,陆骅黎怎么一见着倪楚涵什么脾气都没了
在倪楚涵的嘴里,陆骅黎总是市府第一支笔,可好像绝不外传似的,也只有她这样说。
“主任,这次是什么性质的稿子”
“拆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