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中年男人用神针治疗之后,并没有出什么很大的意外但是也没有见到很明显的效果可是第二天一早他就来了,我没有起床他就来了我以为他是来找我算账的,谁知道他竟然面露喜色的来告诉我,他早上一柱擎天了而且好像比原来的尺寸稍为大了一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看他的又紧张又是兴备的神情我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只好劝他不要激动尽量放松心情来配合治疗否则就事倍功半了他只好尽量压抑自已的情绪
经过了半个月比较系统的治疗,他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他那家伙比原来足足大了一轮,他感激得差点没给我跪下临走的时候他拿出一大叠厚厚的钱,还有他的名片一并给了我我看着那叠厚厚的钱,足足有一万多块我口水都差点流下来这可是我给病人看三个多月的收入啊我恨不得马上就把这钱揣在怀里可是我看到他的名片,不禁改变了主意他的名片上写的是:市委办公室刘仕明委员长后面还有长长的一串吓人名头这人可来历不简单啊在我们这条村,我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了连稍为大一点的乡长都没见过他这可是微服出医啊
“刘先生,这钱我不能收,名片我就收下了”
“怎么了?嫌钱少吗?这次出来我就带这么多钱了,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我回家以后让人送来”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有点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好的,你说吧,我能帮的话会尽量帮你的”
“刘先生,你看我们这条村,多少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子,从来都没有一点变化,虽然地肥水美,长出来的东西也喜人,可是运不出去,再好的东西也枉然多少年来,我们一直走着这弯弯曲曲的山路要增加收入,只能自已把东西背出去,可是人的肩膀有多大,能背上百斤就已经了不起了,可是这村里的东西何止是百斤千斤万斤呢!”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能不能让政府给我们修一条路让四个轮的车子开进我们山里头来”
“这件事情有点难度,我个人不能够马上答复你不过我会在市人大会议上提出来的,我尽量争取就是了”
“好的,刘先生,我代表何坑的乡亲父老感谢你了”
“别忙着谢,成不成还说不定呢但我一定尽全力去办的不过我却是真的要感谢你的欧阳医生你的医术高明,品德也高尚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做个忘年之交吧如果是在古代,那是要插血为盟,搓土烧香的不过现在吗?只要诚心的话,那些虚的东西就不要了你愿意吗?”
“那当然好啊!”有这么大个靠山人家巴结还来不及呢这是我求都求不来的福份
“那我就叫你的名字小生我听你娘都是这样叫你的你嘛,就叫我一声大哥就好了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你这十几天老是先生先生的叫得我烦透了”想不到这刘仕明竟然如此豪气一般当官的人,都不喜欢和人家认亲戚,官当得越大,亲戚越少就越好是我这些天老是给他扎针,把他的脑袋扎傻了吗?还是他真的看得起我,有心和我结交呢?我多希望这原因是后者啊从小我就没有什么朋友,别人都不太看得起我家里也就我一个独子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哥哥是我一直梦想的事
“大哥!”我甜甜的叫了他一声,从没叫过别人哥的我竟然起了鸡皮疙瘩但这句却是由心底发出的
“嗯,好!”刘仕明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大哥你还走吗?不如多留几天,我陪你到处去玩玩,这山虽然穷,可是有些景致却是很美的”
“不了,因为这病我已经耽务了很多时间,现在城里已经有一大堆事情要我去处理了改天有空了,我和你嫂子一起来看你,或者你到城里来也可以”
“好的,那大哥你慢走,记得我给你交待的那些注意事项尽量少应酬”
“好,我走了”
“……”
送走了大哥,我的心中有些惆怅虽然和他没有太深的感情,可是我在心里却已那么实在的接受了他
新人走了,旧人却又回来了柳如焉回来了,在她身后却跟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花哩胡哨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了,对自已喜欢的女人身边的男人有好感的话,那我还是男人吗?
“小生!”柳如焉亲热的叫我,一下就扑进我怀里一时间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真的好亲切啊
“你回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咳…”旁边那个家伙非常扫兴的咳嗽起来,我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不受欢迎的人物存在
“你就是欧阳生吧,我叫叶建生我爸是卫生局局长你这卫生站没办执照吧”叶建生大裂裂的看着我,眼里满是不屑
“……”我一时无语,这是我的痛点,最恨别人提起这事
“小生,咱们进屋去说话不要理他”柳如焉也好像不喜欢这个家伙,拉着我的手往里屋走这让我有点欣慰叶建生却不知廉耻的跟了进来
“如焉,这半年过得怎么样?”我拉着如焉的手问她,眼睛却看着叶建生,那家伙也在看我,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却又不敢发作
“挺好的,我去进修了护校现在回来给你做护士你请不请我啊?”
“请啊,怎么不请?只是我付不起太高的工资啊”
“不要工资,只要一天给我两餐就可以了”
“如焉,咱们走吧,你看他这个卫生站,不但没有执照,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而且这穷山辟囊的地方,有什么好呆的你如果真的想工作,我让我爸给你找个最好的医院,让你做护士长”叶建生走上前来拉着柳如焉的衣袖
“放开,要走你自已走”柳如焉生气了,一张俏脸有是涨红
“她让你放开听到了吗?她喜欢呆在这里你凭什么管她?”我恨恨的看着他,这家伙不是故意找抽么
“我凭什么管她?我是她的未婚夫,我有资格管她我还告诉你了,你最好离如焉远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叶建生振振有词的说
“如焉,是真的吗?”他,叶建生是如焉的未婚夫?不要开这样的国际玩笑了
“是…真的,我爹娘还没去世的时候,给我订的亲”如焉的声音很低,可是一字一句却像一把利剑刺进我的心脏,那种痛是我不能够承受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无力地倒在椅子上
“你听到了吗?你死心了吧!”叶建生得意的嘲笑我,那丑恶的嘴脸在我眼前越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