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莫斯克的机场,下了飞机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走出机杨望着天上扬扬洒洒的鹅毛大雪,跺跺脚下硬如钢铁的坚冰,看着满街的大鼻子,一股强烈的陌生感又像枷锁一样铐住了我的脖子。
已经冻得鼻子通红的快刀跑了过来,一边向向手心哈气一边说道:“上帝呀,你们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就冻死在街头了。”
“你怎么不进机场等?”队长笑着说道。
“呵呵,刚才看到一个金发宝贝,呵呵……”快刀流着鼻子憨笑的样子极其委琐,看到人群中的我后,他极意外的叫道:“刑天!你怎么来了?没在家给你妈当乖宝宝?哈哈……哈……”
快刀自以为很搞笑地想幽我一默,结果被小猫一脚踢在屁股上把下半截笑声给憋回去了。
“哈……哈……哈!”我皮笑肉不笑的捧捧场,结果边上的人都被我毫无表情的笑声给吓的一哆嗦。
“你别笑了!你的笑声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医生拉了拉衣领一脸不敢领教的表情。
快刀看了一眼沉闷的人群和面无表情的我不敢多问,指着不远处的停车场说道:“车子就在那,走吧!”
一伙人,悄无声息的直奔停车场,那里已经停了两辆拉达111旅行车。我们几个人坐进车后,车子开始打火,过了十分钟,车子还没打着。
“这俄国的破车!”开车的快刀一个劲的骂。
“嘿嘿!”屠夫把头探出车外一个劲的吸着那要人命的冷空气:“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呀!”
“你俄罗斯人?”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哪的人,因为有时候问一个佣兵的过去,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现在我已经深有体会了。
“不。我是哥萨克人!”屠夫把脑袋缩回来乐呵呵地说道。
“哥萨克人不是俄罗斯人吗?”我奇怪道:“我记得看过的肖洛霍夫的小说《静静的顿河》中,讲的全是哥萨克人呀!”
“呵呵。俄罗斯100多个民族中并没有哥萨克这个民族,它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由俄罗斯和乌克兰等民族的成员逐渐汇集所形成的具有某些共同历史和文化特征的地方性群体。哥萨克的含义是“自由自在的人”或“勇敢的人”。大多是十五世纪末开始逃亡和流落到南方,定居到顿河及其支的流民的通称。后来,这一带的人就被称为哥萨克。”屠夫一脸自毫的介绍自己的来历:“哥萨克人是最勇敢的人!”
“噢!确实挺勇敢的!”其实我想说血腥的但没敢说出口:“那不还是俄罗斯人吗?”
“不,不,俄罗斯是个民族,就像乌克兰人一样。你应该说我是俄国人!就像你们中国的汉人和回人一样,都叫中国人!”屠夫教我如何用俄语分清这两个含义不同的概念。我的俄语很差,如果一个有说的慢一点,标准一点,我还能听的懂,要是带点方言,就有点玄了。
“噢!”我点点头,努力的圈起舌头和他学俄语,这边快刀也终于打着火发动了车子。车了在摇摇晃晃中开向住处,看着路边不断飞退的俄罗斯特色的尖顶房子和大柱子,从房子高度就能感觉俄国人的高大。
车子在结冰且不平的路面飞驰,车体不停的倾斜摇晃,车中的人不断的撞在一起。还没走出三里地,医生就急了:“难道这破车没有abs防抱死系统吗?”
“连安全气囊都没有!你还能奢望什么?”快刀愉快的笑道。
“什么破车!”医生从屠夫身上爬起来骂道:“为什么不弄几辆能开的?”
“这可是公费的,难道你想买几辆车长住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国家?”快刀一脸不以为然。
“我恨公费!”医生一脸的难受:“公费的总是最差的!”
“下回打战,你开你的1114(轻装甲悍马)去。”队长坐在前面笑道。
“那要公费给我运输才行!”医生刚才还恨公费呢,现在又非要不可。一群人都哄笑起来,连我都不自觉的撇了撇嘴。
过了两个小时车子终于到站了,一群人争先恐后的跳下车。一个个坐的腰脚酸软咒骂不停。
“我以后绝不买俄国车!”连骑士都抱怨出声:“这车最少落后了10年。”
“没让你步行走过来就不错了!”屠夫听到他们一直批评俄产车有点生气了。
“吼吼吼……有人爱国情绪高涨,不高兴了!”一群人开始起哄。
“我***就是讨厌俄国车,你能把我怎么样?”
“哈哈!”
“对呀,有本事你打我们呀!”场面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你们这群杂种!”屠夫面对如此多的挑衅,只能无可奈何的笑骂了两句。
看着面前同样尖顶高门楼看上去有点像教堂的建筑,我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安排我们住教堂。可是等狼人他们推门出来的时候,一阵轰鸣的音乐像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后面一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跟着一群醉酒的佣兵咆哮而出。
“呵呵!来看看呀。是狼群!吼吼。是屠夫!”其中一个不认识的佣兵指着屠夫大叫着:“你小子还敢回来?格罗兹尼的狗都想咬你一口!”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看来屠夫在俄国的凶名显著。连边上的妓女都吃惊的捂住了嘴。
“刑天!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归队。怎么回事?在家过的不如意?这么快就想来送死?”狼人和大熊一边一个搭着我的肩,一嘴酒气的开我的玩笑。
“是呀,我想死,只是子弹总是不肯光顾我!”熟悉的混乱气氛稍稍使我有了点精神,我勉强笑了笑。
“是吗?那要小心我在背后送你一发。免费的!不用谢!”狼人使劲的拍打着我的头,搂着我进到了混乱的迪士科夜总会。我们则被带到了一个包间内,包间的一面墙和脚下都是单面玻璃,可以看到下面舞池中扭动的人群,还能听见震耳的音乐声。
“欢迎!欢迎!”胡克那个大肚子带着一群惹火的舞娘走了过来:“狼群可是千金难请的客人呀!hi!刑天!”胡克挨个打招过呼后对边上的半裸女人们说道:“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婊子们!要好好招待我的贵宾!”
“看我们的!”一群女人尖叫着冲向我们。除了小猫和美女,每个人都搂着个女人,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坐进了我的怀里,浓烈的香水味冲入鼻子让我不由自主的一皱眉。边上狼人怀里的女人被美女一脚踢飞,看的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那个女人不甘心的站起来想争风吃醋一番,结果看到美女拔出军刀时兴奋的眼神又给吓地坐了回去。
时间在疯狂的欢闹中过的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深夜,接过快慢机倒给我的酒一饮而尽,举起杯子又示意他再来一杯,快慢机隐含微笑的又给我倒了杯,然后举起酒和我碰杯,然后说道:“没有找到平静?”
“所以我在这里!”我抢过酒瓶对着嘴准备吹一瓶,在那之前我先顿了一下问边上的队长:“明天出任务吗?”
“没有!”队长赞赏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我对着酒瓶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趁着上涌的酒劲一把扛起了身边的“喷香”的美女冲进了边上的房间……
等到我第二天醒来时,看着身上陌生的女人和满地的呕吐物,想起我昨天晚上,我按住一个陌生的女人,劈开双腿就像两只动物一样的交媾,我胃里就是一阵翻滚。刚想下床去洗手间便惊动了身上的女人。
她睁开眼像蛇一样的缠了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昨天晚上你可真棒,原来中国人也可以这么猛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看着这个女人化开的唇膏染成的血盆大口。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她冲入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开始有点想念不爱画妆的redbackb。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劲冲了个澡,干净的军装就放在换洗架上,等我走出洗浴室的时候,床上的女人看到我已经穿戴整齐,无奈的捂着脸躺回床上呻吟出声。
扔下两百美金走出房间,迎面正碰上恶魔搂着个女人从对面房间出来,那家伙看到我就眉开眼笑,我一看就知道他准备没说话。
“我要向redback告诉,让扒你的皮!”恶魔一脸幸灾乐祸。
“随便,她又不是我老婆!”我摇摇头一脸不在乎。
“真冷酷!无情的家伙。”恶魔又啧啧有声的替redback惋惜起来。
“得了吧,不要装好人了!我们怎么会住到这个地方的?不是军方让我们来的吗?”我支开恶魔身边的女人,把他拉到吧台边上向酒保要了两杯酒,现在是清晨,整个夜总会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是呀,只是胡克盛情邀请我们住在这里。他还是联系人。不过依我看,他是有什么事想求我们。不过,这样也好!你不会喜欢现在的俄国军警的,简直是一群小偷和强盗。”恶魔一口干尽杯中的伏特加说道。
“那菲律宾的任务呢?”我记得菲律宾的合约有一年的,怎么才三个多月就结束了。
“美国军方介入,现在由他们给菲律宾训练反恐部队了。菲方惹不起美国人就和我们终止了合同,赔了我们点钱。”恶魔有点不服气的说道:“美国军方派来的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抢生意。也只有菲律宾的白痴们才会相信他们能训出好兵。”
“呵呵!”我冷笑道:“***!那又如何。生意不还是给抢去了?”
“我们怎么能抢过美国政府?不过狼群还能少得了生意?这不,刚解约俄国佬就来找我们了。”恶魔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说这个了。什么时候出发?”我看过任务简报,大至上就是说第二次车臣战又死伤数千俄军,军方有点受不了舆论压力,想借佣兵来减少死伤数字。而且车臣叛军中也有很多外国佣军介入,所以想“以毒攻毒”让我们到南部山区去绞匪。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听说那边伤亡惨重。呵呵。车臣人都是疯子!”恶魔一边骂一边兴高采烈。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样子,我真是好奇听说那边都是疯子怎么会让他这么高兴。
“你喜欢疯子?”
“不,不,你应该知道俄罗斯人本来就好斗,哥萨克人和车臣人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无论再任何年代,这两个种族的人都是俄军中最优秀的战士,我们这次面对的可不是拿着ak乱射的童子军,是真正的正牌军。这难道不让你兴奋吗?”恶魔脸上的兴奋原来因为这个,妈的!
“如果他们都和屠夫一样,那你就没心情偷笑了!”我想想屠夫狠辣,自己都有点害怕。
“呵呵!屠夫不一样。那小子就不是军人!”恶魔很了解屠夫。
“那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有点好奇的问。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屠夫光着膀子搭个毛巾从背后走了过来。
“……”我回头一看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挺八婆的。
“想知道?跟我们去冲个凉。”屠夫后面跟着大熊和狼人,一群人都光着膀子只穿裤子。
“什么?冲什么?”我被大熊和狼人架到了夜总会后院,那里有个老式的抽水池,很奇怪这么冷的天竟然没有冻住。
看着一群人站到院中脱地赤条条的,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了,他们要在这里洗凉水澡!
“你们一定是疯了?只有疯子才在零下二十三度的低温下冲凉水澡!”我尖叫道。
“刑天!你没有到过这种冷地方吧?那样的话在作战的时候就会很不适应。而我们又没那么多的时间去调节,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队长和骑士一群人也赤条条的只围个毛巾走了出来:“就是把你扔进更残酷的环境,那样回到正常环境时就会觉得好受多了!”
“下地狱去吧!”狼人和大熊把我举起来像扔包裹一样仍向水池。
“**!――”来不及反抗,我只能拖着长长的叫骂声飞向水池。
“咚!”一声,冰冷刺骨的冷水冲进了衣领,像万根钢针一样扎进毛孔。一下子我就从脚底凉到脑仁。全身的肌肉无法控制的开始冷颤。贴在身上的湿衣服比冷水更迅速的带走我身上的热量,没半分钟身上皮肤就开始冷的发麻。
“f-f-f-uck!”我冷的连话都说不顺了。飞快的脱掉身上的湿衣,西伯利亚的寒风吹到身上像刀割一样。我跳出水池就想冲回屋里,结果被一群人又给堵住了。“哗!-哗!”几桶冷水浇到头,我头皮上都冻的起了ji巴疙瘩。
“你们这群混蛋!”**起地上的木桶“奋起反击”。一群壮汉脱的赤条条的在院里打起了水仗,住在边上楼屋的数十舞娘,都打开窗饶有兴趣的指指点点,不时的有嬉笑声从传来。
一群人在寒风中冲了一个小时的凉水后,连原本如刀般的冷风都变的温暖起来。一群人冒着热气站在庭院中,要不是地方不对还以为是跑土耳其浴室了。
把最后一桶凉水从头上淋下,我现在反而有点发热的感觉,很奇妙!
看着边上的一群人光着屁股,对旁边楼上围观的舞娘不知羞耻地乱摆pose(姿势)。我无奈的拾起衣服走进了室内,一进屋被暖气一蒸身上还有点出汗。换上干净的军装,一群人吃过丰盛俄式早餐,又坐上那难受的拉达车,颠簸着半天跑到了一栋政府大楼里,下了车冷风还是让我一缩脖子。
“没事,再洗几天凉水澡就好了!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先锋很有经验的说:“这应该死的国家,真***冷!”
“呵呵!”一群人哄笑着揽肩搭背的走进了这栋阴森森的大楼,刚进大厅就看见血腥妖精的家伙们从里面走出来。
“俄国就像地狱!”血腥妖精中一个长的特瘦的家伙向我们挥了挥手喊道。我认识他,他叫特利斯是个很会化妆的家伙,人称“千面妖”。要不是在厕所见过这家伙的老二,我一直都认为他是个女人。血腥妖精的人都特奇怪,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们是哪一块?”队长和他们的头握握手交谈起来。
“市区!听说有不少家伙都潜溜在格罗滋尼!”
“你们真好运,有酒有肉还有女人!酒多误事!好在你们不喜欢女人,不是吗?”我们几个路过他们身边时,恶魔忍不住调侃他们。
“我喜欢你们的屁股!”对面十来个人一起竖起中指。我冷笑了一声,拉低衣领露出脖子上的刀疤,屠夫从后伸过手,用手指在上面划了一下。两群人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擦肩而过。
坐在高大的房间,看着面前的上校军官和背后满头纱布的少尉,看起来山里的战事确实和报导的差不多。
“先生们。”上校军官指着幻灯片上的地图说道:“前几天,也就是三月初,车臣武装在南部山区的最后一个堡垒沙伊市被攻破,被我们干掉了约一千人,但车臣武装的头目格拉耶夫带着剩下的近2000多人突破了包围,沿阿尔贡峡谷北下,突袭并占领了共青村。这家伙是最著名的车臣战地指挥官之一。1992-1993年参加了阿布哈兹武装冲突,1995年12月14日参加了抢占乌鲁斯-马尔丹的战斗,曾指挥了1996年3月6-8日进攻格罗兹尼的行动,1997年成为所谓的“伊奇克里亚共和国”的“副总理”,1998年1月起被任命为“国防部长”,1999年6月14日开始领导沙里阿茨克近卫军……”
“rade(同志)?”边上的狼人举起了手。
“什么事?少校。”
“这些我们都知道。能说点现在用得着的吗?”狼人有点不耐烦了。
“那就让卡路耶夫少尉来介绍一下吧!”上校军官尴尬的向边上站的笔直的少尉挥了挥手。
“是的,长官。”少尉换了张共青村的平面图说道:“共青村位于车臣南部乌鲁斯-马尔丹地区,距阿尔贡峡谷四公里,这是格拉耶夫的故乡,他的妻子,母亲和两个妹妹都住在这个村庄。这个村庄只有不到一百户人家,在第一次车臣战争时就修建过许多的防卫工事,房屋相互连接形成一个整体,四通八达就像一个大堡垒。而且地下有很多的暗道他们可以绕到任何地方,我们已经把他们包围在住了,他们的兵力主要是这里,这里和这里……我们组织过数次进攻都被对方绕到背后的偷袭给打退了,到现在我们伤亡已经有三位数了。而且对方有很多的狙击手―专业的狙击手,据情报说是来自外国的雇佣军。”
“哪支佣军?”队长问道。
“说不清楚,太多了!车臣匪军雇佣的部队太多,现在都被打散混在一起,说不清是哪一支了。”上校军官在边上补充道。
“他们有重武器吗?”
“俄罗斯弗拉基米洛夫kpv145高射机枪和kpvt145大口径坦克机枪,rpg-27,苍蝇等一系列火箭筒,100毫米迫击炮。自动榴弹发射器、反坦克导弹、毒刺防空导弹等武器。”少尉挠了挠头上的纱布无奈的说道。
“哔!”恶魔吹了声口哨说道:“他们东西够全的!毒刺哪买的?阿富汗吗?”
“事实上,在第一次车臣战争爆发前。车臣地方政府曾以地方治安需要为由向中央要武器,当时的俄政府为笼络车臣上层人物,当时的国防部长格拉乔夫签署命令,让驻军拨武器给车臣当局,使得杜达耶夫在武装叛乱前夕已拥有武装分子13000人,坦克和装甲车近百辆,野战炮100门,反坦克兵器600件,防空兵器200件,弹药30车皮,枪械4万件。打完战后我们清缴的武器还不够这其中的五成。”上校又补充道:“而且他们还向世界各地的武器商买了大量的武器,有时候我们也不能确定他们手里有什么!”
“你们已经包围了那里,那还让我们来干什么?”屠夫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事。
“你也听到了对方有大量的专业的佣兵,我们伤亡很重。事实在我们围困他们的人马并不多,如果调大队人马去打仗,就有可能被他们突围。而且,有情报说阿卜·瓦立德将要带冷他手下的大队人马去救援格拉耶夫。我们时间紧急,从别的战线又调不出人手,所以。想让你们配合俄罗斯安全局特种兵中心的人马一起突入进去。”
“就是说让你们的大兵哥,站在远处给我们压阵,让我们上前拼命?”恶魔说话总是这么呛人。
“事实上,就是这个意思!”上校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喜欢!”屠夫搓着手说道。看起来是想大开杀戒的意思。
“伊万先生,如果没有必要不要多杀人。因为这一次有西方的记者随军,如果被他们拍下什么不美好的东西,对我们很不利。”上样校焦急的对劝说屠夫,看来上次屠夫给大家的“印象”很深。
“记者?记者***到这干什么?我恨记者。”精英扭过头对我说:“不要被记者拍到脸,不然后患无穷!”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什么时候出发?”队长问道。
“明天!10点,等晨雾散了就进山。但到了山深处你们要自己前进,因为,山中散兵太多,手中都有反空武器,我们已经有数架飞机被击落了,不能再冒险了。”上校还挺急。
“我们要走多远?”队长用gps调出俄军提供的标有军事坐标的电子地图。
“大约二十五公里的山路!”上校指着一条山路说道:“这里和这里太危险了!”
“好的!明天见吧!”在gps上作好标记后,队长站起来和上校握握手带着我们起出了会议室。
“回去早早休息,今天晚上不许泡妞,不许喝酒。谁不听话,我打烂他的屁股!”队长安排好就去看机场了。
“没问题!”一群人没费话,坐着车就回夜总会了,到了三楼所有人都去检查自己的武器装备,我拿着自己的psg又重新调整后,检查了一遍后,发现装备里有几个很奇怪的东西,一个是厚的吓人的袜子,还有一条奇怪的布条。
拎着这奇怪的东西走进快慢机的房间,“这是什么东西?老娘们的裹脚布?”
“是的!就是裹脚布!”快慢机正在准备弹药,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笑了。
“我们要这个东西干什么?”我奇怪,袜子已经够厚子,还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我告诉你,这里是零下二十三度,可是到了山里就有可能到三十三度,而你不能穿成油桶去打仗,所以。要用这个来防冻,来我教教你怎么用这东西,这个东西绑法还很有讲究,不然会影响到行动还赶快不到保护作用。”快慢机拿出他的布带,开始教我怎么用。
“我们为什么不让天才给我们做个不怕冻,又薄的袜子?”我费了半天的时间才学会怎么把这长布条绑到脚上。感觉有点像八路军打仗时用的绑腿一样。
“让天才给我们做袜子?”快慢机笑了:“你打电话给他。我听结果!”
“没问题!”我甩了甩有点发麻的脚丫:“做出来你不要用!”
“就你的事多!做出来也赶不上这一次行动了!”快慢机不搭理我了。
晚上又洗了个“刺激”的凉水澡,早早躺在床上,掏出包有母亲头发的手帕,放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在母亲的气息伴随下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后一顿凉水澡保证了好心情,坐车来到了机场,下了车从后车厢拿出枪和装备,两队穿着绿军装的俄罗斯军人已经列队站在机场上等着了,扛着枪走进机场,看着有些破败的停机坪,真是感叹强大的苏联帝国已经衰败了!
两百人分坐三架武装直升机直奔阿尔贡峡谷,从窗口看向后面的那架装有150人的米-26重型运输机,我不禁好奇的问边上的队长:“队长,为什么哪些人不和我们一样坐米-17,米-26不是运货的吗?怎么用来运人?”
“估计是图省事吧!米-26装人多,米-17装人少。200多人最少要6架才能装下,你看一架米-26挤挤就全装下了。”队长嘴上虽这样说,但脸上颇不以为然。
“省事?”我一愣,这不是拿士兵的生死开玩笑嘛!迟早要出事。
看着机舱内的二十一个人,这一次,我们来的人并不很多,不过,倒是有几个比较不熟悉的面孔,像“水鬼”哥顿,“雪狗”纳什,归队的“梅毒”贾克尔,都是常跟着骑士出任务,相对比较不熟悉的面孔。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不知飞到哪了,突然看见下面的山林中冲出一颗带着浓烟尾巴火箭弹,看那慢的恶心的速度就知道是rpg-7火箭弹。紧接着就是一阵稀疏的枪声,火箭弹是飞向后面的米-26的。不过被米-26一个侧倾给躲过了。但机身上还是被子弹给打的真冒火星。同时,我边上的机窗外也是一阵“卡-卡!”响,像沙子刮过车窗的声音。
“我们不能再前进了!”机师在广播中说道:“再向前被击落的可能太大了!”他话音还没落,一颗火箭弹又拖着尾巴冲出了丛林。
“我们下去!”队长向机师做了个下降的手势,边上的另一架米-17便冲了下去,充当护航的武装真升机。对有嫌疑的地带用s-557火箭炮开始进行轰炸,而我们坐的直升机也在空中盘旋着,先让没有什么战斗能力的米-26降落。
一百多俄罗斯士兵一冲出飞机就建立了防线,从窗口向下看清楚的可以看到米-26里面都是血迹,地板上躺着不少人,这就是坐防弹性比较差一点的运货飞机的结果。
我们的飞机在米-26升空后第二个降落,其实飞机尾部的后门一开,还没落地我们就已经全冲出飞机了。
跳进二十公分深的积雪内,一阵山风吹来我就明白什么叫:山高一百米,多穿一层衣!这里真***冷!扯紧身上雪地伪装衣,抱紧涂成白色的psg跪在雪地里建立第二道防线后,第三架米-17才降落。
深吸一口刺骨的冷空气,感觉身心变得像坚冰一样进入了战斗状态,端起狙击枪向人影闪动的丛林中观察起来,2300米外十数道黑影正沿着山势向北逃窜。
所有人都下了地等三架飞机飞完后,我们才收缩队形编成两队,校对坐标向激战中的共青村开进。